果果和苗苗

[赵让焉栩嘉] Jeux d'enfants

写的乱七八糟,甚至觉得是高级流水账

叫漾白切黑设定

我就不适合写甜的我是看出来了

给我憋死了

公益批小姐妹 大家凑合看吧

Jeux d'enfants(两小无猜)

- Tu sais, y a 2-3 trucs que tu m’as jamais demandé et que je regrette. J’aurais été cap.

- Genre ?

- Manger des fourmis, insulter les chômeurs qui sortent de l’ANPE, t’aimer comme un fou !

-你知道,有两三件事很想跟你赌但你从没提,我后悔了,我应该提出来的。

-比如什么?

-吃蚂蚁,侮辱就业中心门口的失业者,还有,疯狂爱你!

Scenario ♠.

赵让在哭,焉栩嘉在哄他。

这种事情从小到大到底发生了多少次呢,焉栩嘉记不清楚,大家也记不清楚。但是大家都知道,焉栩嘉安慰赵让是经常会发生的,也是理所当然的。每个人都说,焉栩嘉哄赵让,天经地义。

焉栩嘉第一次哄赵让是在他们五岁的时候,他们俩咿咿呀呀摇头晃脑的跟着焉栩嘉的爸爸念唐诗,念到“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的时候不约而同地边疑惑边睁大了眼睛。嘉嘉爸爸看着两个小豆丁盯着自己十分又苦恼又一言不发的样子笑弯了腰,摸着他们的小脑袋向他们解释说青梅竹马是被用来形容小男孩和小女孩之间两小无猜的情状。

活泼一点的焉栩嘉看着赵让笑嘻嘻地说:“那我们俩就是青梅竹马。”

赵让撇嘴:“焉叔叔都说啦是小男孩和小女孩,我才不是小女孩。”

“就是青梅竹马!”

“就不是。”

“就是!”

“……”

在大嗓门焉栩嘉小朋友冲着赵让的耳朵喊出了最后的“就是”且取得了最终的胜利之后,我们的赵让小朋友捂着耳朵沉默了,几秒之后他一个屁股墩坐在地上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吓得嘉嘉爸爸丢开手里的《唐诗三百首》赶快把赵让抱起来,一边手忙脚乱地拍着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赵让的后背一边冲着他的好儿子吹胡子瞪眼。

“焉栩嘉你干什么吼赵让!”

“都给人弄哭了!”

“怎么这么捣蛋!”

“闯的这是什么祸!”

“你赶快给人哄好!”

焉栩嘉心想明明你现在吼我吼得更凶就算我捣蛋也是遗传你,但还是乖乖地拉住了被嘉嘉爸爸抱到小凳子上还哭得一抽一抽的赵让的小手。

“让让对不起你别哭了。”

“我…我以后不这么说了,我也不吼你了。”

赵让止住哭声,他的眼睛和鼻子已经哭得红红的了,未干的眼泪还留在胖乎乎的小脸上,蓝色衬衫的领子也因为沾染了泪水变得湿哒哒。他抹了抹泪从手指缝里看向他面前的小男孩,奶声奶气的问:“你以后真的不说了?”其实他的声音也已经因为哭的太投入变得有一点沙哑了。

“不说了,我保证,骗你我是小狗!”焉栩嘉斩钉截铁。

“那我就不哭了。”

整个房间顿时安静下来,只有风扇不停转动发出“嗡嗡”声以及冰箱制冷运作时突然低低的响起,嘉嘉爸爸小心翼翼的凝神听着,突然觉得那些细小却低沉的声音像是在透露些什么秘密。他看向他的宝贝儿子焉栩嘉,那个小小的人双手握住赵让的一只胳膊,正在轻轻地,有节奏的,一点一点的婆娑。

他忽然奇怪的想,所谓“青梅竹马”也无可厚非了。

赵让吸吸鼻子,把擦眼泪的手缓缓降到胸前,另一只手回握住焉栩嘉的手。他又重新挺直了背看向嘉嘉爸爸:“叔叔我们继续念诗吧。”那天他们俩念完了整首李白的《长干行》,其实这首溢满了相思与愁怨的离歌他俩并没有理解多少,不过是觉得新奇有趣。

而在那天的后来,好学的赵让小朋友缠着嘉嘉爸爸问有没有好听的词是形容两个小男孩从小相伴到大,嘉嘉爸爸答说还有“总角之交”。于是赵让听了喜不自胜,不停的对着身边的焉栩嘉嘟囔着说那我们俩就是总角之交。焉栩嘉觉得这个词好拗口不想记,又怕赵让再哭只好敷衍的不停点头。第二天焉栩嘉被赵让拖着去向住在同一个小区的李大牛小朋友显摆昨天新学的词时,他偷偷地拉住李大牛在他耳朵边悄悄地说:“赵让瞎说的,才不是什么总角之交,我和他其实是青梅竹马呀。”

天真烂漫的李大牛小朋友在听完赵让的显摆之后同样也趴在焉栩嘉的耳朵边悄悄地说:“难道我们三个不都是总角之交吗?”

焉栩嘉小朋友思考了很久,又悄悄地趴回李大牛的耳朵边:“不是,你和我们俩是总角之交,我和他才是青梅竹马。”

李大牛小朋友没往心里去,李大牛小朋友只在意过一会回家能不能跟妈妈要一根玉米棒冰淇淋吃,他很羡慕每个周末嘉嘉的爸爸都给他们准备好吃的玉米棒冰淇淋,并且他更羡慕赵让,因为玉米棒冰淇淋最外面包裹的那层酥软的脆皮最香甜,而焉栩嘉每次都会把这层脆皮让给赵让。

后来,长大了的李大牛成了一名小学语文老师,每当班里的小朋友问他什么是青梅竹马,他都只能死板的解释新华字典上的释义。但他其实都很想告诉那些小朋友们说:“青梅竹马嘛,就是玉米棒冰淇淋外面裹着的脆皮呀。”

Scenario ♣.

赵让和焉栩嘉偷偷谈起恋爱是在他们高考结束的那天,大家开始时都不知道,连李大牛都不知道,后来大家知道了,惊讶一阵过后却都说他俩早就该在一起了。

但是他们俩在一起的原因却从来没对谁提起过。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赵让考完试以后被他们班一直暗恋他的小女生当众亲了一口,完事以后这位当事人还在此起彼伏的起哄声里傻呵呵的呆笑了一下,被隔壁班从小哄他成习惯的“总角之交”全都看在了眼里。气得这位“总角之交”放了学没等赵让直接跑回家,黑着脸吃完饭以后在小区院子的草坪上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转。他很想去质问赵让,却又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好,别别扭扭地终于转到赵让家门口,抬起手想敲门又很怂地把手放下了。

“我该对他说什么。”

“她为什么亲你?好像不太对。”

“你为什么让她亲你?好像也不太对。”

“你今天好像很享受?”

“???”

“啊赵让你可恶你干嘛被亲了以后还笑!”

“切,笑就笑呗,他被亲关我什么事。”

焉栩嘉其实根本就没想明白他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此时此刻他只感觉到胸闷气短,很想去找那个被女孩亲了以后憨笑在他面前却只会哭的呆瓜算账。但是既然他英明神武的大脑已经开始自我安慰说赵让被亲一口和他没有关系了,况且他暂时也没想好该怎样和赵让掰扯清楚,那就等到秋后再算账,反正是肯定不会放过他的。他拔腿就要往回走,冲出楼道一拐弯一扭身正正好好撞进了刚出去买醋回来的赵让怀里,由于人人皆知的身高原因,焉栩嘉坚硬无比的脑门正好磕在赵让的鼻梁上。

那么好,泪腺较为发达的赵让同学又开始哭了。

焉栩嘉吓得赶快连哄带拽的把赵让带到顶楼天台上,滑稽的样子像极了当年的嘉嘉爸爸,之前要找人家算账的气势根本就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他一边不停的帮赵让擦眼泪一边轻轻揉他已经被磕红的鼻梁,口里不停的念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赵让其实也不想哭了,但是没办法他控制不住,鼻梁处传来的酸痛感根本就无法缓解,再加上他突然想起来考完试焉栩嘉根本就没等他一起回家,这事十有八九是因为白天他被那个女孩子亲了一口。

想到这里聪明的赵让得出了一个结论:焉栩嘉喜欢那个亲他的女孩!

这下赵让感觉他鼻子更酸了,整个人抽得是越来越厉害。

就是在这样的一个夏日夜晚,晚风很柔和,整个城市跌落在淡白色的月光里,四周很静,本应该是个无比安宁的时刻啊。焉栩嘉却不得不面对着止不住哭泣的赵让,他第一次感到不知所措。在过去的时光里,每次赵让哭,都是他安慰一下就能好的,无论赵让哭得有多难过,焉栩嘉总能很快让他重新开心起来。可是这次他好像怎么也哄不好了,赵让的眼泪滴滴答答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大颗大颗地落在他白蓝色的浅领衬衫上,砸出一圈深深的水渍,看得焉栩嘉心里阵阵挫败。

“别哭了赵让。”

“赵让我请你吃小熊软糖。”

“……”

“难不成还要非要叫你的小女朋友来安慰你才好嘛?”

真酸,好像是刚刚被焉栩嘉一撞打翻在赵让身上的醋的气息。焉栩嘉皱起了眉头,他直起身不再去劝赵让,双手抱起在胸前,整个人背过身去向远处眺望高楼楼顶上亮起的点点昏黄灯光,他想每一扇亮起的窗里都大概负载着一个家庭温柔的夜晚吧。可他觉得此时此刻真的烦透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的事情可以抚慰他失落的心情了,即将到来的轻松时光也好,老爸刚给自己新买的手表也好。

焉栩嘉投入在自己天大的烦恼里,没有注意身后的另一个人哭声渐渐停止。

“嘉嘉,你在说什么啊?”

赵让站起来,走到焉栩嘉身后,他轻轻拽了拽那个人的胳膊。焉栩嘉还没有换掉穿了一天的白色校服,那样肥大的袖子,被赵让轻轻一扯就拉住了。有一阵薄薄的轻风吹了过来,抚乱了赵让额头前细密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赵让突然觉得窒息,鼻梁处传来的酸痛不断的扩散开来,到额前,到脸上,还有心里。

“她不是我女朋友,你喜欢她,我帮你告诉她。”是极弱极弱的声音。

面前那人终于回了头,定定地注视着身后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比他高出些许的人。他看着他红红的眼睛,未干的泪痕,看着打翻在他身上那瓶山西老陈醋留下的污渍,以及他委屈的下垂的嘴角,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幼稚。

小呆瓜,我怎么舍得让你哭啊。

他还忽然想通了,自己为什么生气。

“你不哭了?”

“嗯。”

“真舍得把她让给我?”

“我…我不喜欢她。”

“那好,那你明天去帮我和她说吧。”

“说什么?”

“我喜欢你。”

Scenario ♦.

赵让快要憋不住了,仿佛此时此刻天都要塌了,可是他觉得不该表现出自己的难过。他使劲咬住嘴唇,心里暗暗不停祈祷着赵让赵让你可千万别再哭了你哭了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可是一个没忍住,哭腔还是从鼻息中溜了出来。紧接着他更加绷不住了,伸手就要揉搓本来就通红的眼角企图掩饰即将汹涌而至的眼泪。焉栩嘉一把拉住他正在上举的手臂,看着他说:“你别揉了,手脏,回头角膜感染了怎么办。”

“你怎么还哭啊,不是说不哭了吗?”

“我,我忍不住,你真的喜欢她啊。”

“不是说你舍得把她让给我吗?”

“我…可是我不舍得把你让给她啊。”

后来,每次焉栩嘉回忆起那天的情形,嘴角都会忍不住上扬。他想要回忆起是从什么时候起暗暗地对那个呆瓜动了歪念头,他也想要回忆起那天晚上是从哪个时刻起心情由阴转晴。可他失败了,他只记得那天晚上周围空气里浮动的青草香气,初夏夜晚仍旧未停的蝉鸣,还有晚饭后出门散步的叔叔阿姨们彼此交谈时传来的阵阵笑声。他觉得他大概即将要说很长很长的一段话给对面的那个人听了,他其实有些慌张,于是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故意说出模棱两可的话偷偷观察他的反应。

看着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渐渐安定了扑通扑通的心。

我喜欢你。

至少,要让他明白自己有多真挚。

他忽然记起三年前,也是这样的一个夏季夜晚,他和小呆瓜横七扭八的倒在他卧室的床上看电影《两小无猜》。两个沉浸在假期里无所事事的少年躲在16℃的空调房里,床头柜上还摆着赵让妈妈刚刚送来的西瓜,那几块殷殷的西瓜早已溢出些许淡红色的汁水,染了雪白的盘子,这是夏天的颜色。焉栩嘉扭头看着身边穿着白色短袖的少年,那人还在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屏幕里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孩,他盯着赵让还有些婴儿肥的脸颊,目光滑落至瘦削的下巴,再到脖颈,最终停留在突起的喉结上。他嗅到空气里微弱的西瓜香气,感到一阵没来由的燥热。

到了眼下,仿佛复制粘贴一般的夏夜,这股燥热又重新席卷而来,惹乱了焉栩嘉的心绪。但他觉得有些事他等不得了,再不痛痛快快的对那人讲明白他只怕是要疯了。

焉栩嘉稳住了心神,重新缓缓张开眼。

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整理了自己的衣角,甚至清了一下嗓子。

“赵让,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看的电影《两小无猜》?”

《两小无猜》,赵让怎么会不记得。

那对无休止挑战对方底线却无论如何都张不开口承认相爱的男女,艳丽的红色连衣裙被温和的蓝领西服紧紧地握住,他们在没头脑的,狂乱的接吻,他们彼此执手站在即将被水泥吞没的土洞里面,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深深扎疼了赵让的心。

那时赵让想,这就是爱呀。

-你知道,有两三件事很想跟你赌但你从没提,我后悔了,我应该提出来的。

-比如什么?

-吃蚂蚁,侮辱就业中心门口的失业者,还有,疯狂爱你!

赵让记得那天他激动地对焉栩嘉不停唠叨这句他最爱的台词,企图让对方明白自己在这电影里感触到了什么。在他过去的稚嫩青葱年岁里,他从未觉得爱情需要用“敢不敢”来描述形容。曾经,他的世界很简单,毫无顾虑和忌惮,想哭便哭想笑便笑,或许也曾有出现过什么事让他畏惧,但这些好像都没什么关系,总有个人会来安慰自己的,那是他的温柔乡。

“我们是青梅竹马吗?”

“哈?”

“你觉得我们是青梅竹马吗?”

赵让不做声,他不敢回答。他们俩到底已有多么熟识了呢,至今算来,大抵已经快要十八个年头了。在这些细腻又绵长的年少时光里,很多事,他不是没想过,也并非没有试探过。他在高一曾经交往了一个女朋友,外校的一个女孩子,他根本回忆不起那个女孩的脸了。那时的焉栩嘉,好像也如现在一般的暴跳如雷,甚至一星期没有和他讲话。于是他在七天后一个放学的晚上拉住了想要忽视自己绕路走开的焉栩嘉,告诉他说自己已经和那个女孩分手了。

“为什么要和那个女生交往?”

“试试咯,果然还是好无聊啊。”

“没你有意思。”

赵让明白,他们俩之间有些话谁也不敢说出口,他自认为与焉栩嘉从小一起长大,了解对方的程度甚至胜过了解自己。但有些事,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确定的,于是这三年里他不停地,小心翼翼地寻找答案。他早就不是只会哭的他了,他变成了一只蜗牛,那些阴暗无比的小心思被他修饰成了触角,他总是控制不住地偷偷放出来一点,再放出来一点。

再后来,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明知故问了。

但还是不敢确定。

不敢。

Scenario ♥.

就好比现在,他听到焉栩嘉说出了那四个字,第一反应是想哭。

即便之前有无数次的试探,即便心里大概清楚他今天生气是因为自己,即便他其实马上就想明白了我喜欢“你”代指的人十有八九不是那个女孩。

可他还是想哭。

答案要来了吗?

每一个经历过学生时代的人都知道,无论考试前准备的多充分,考试时答题有多认真,老师最终宣布成绩的那一刻,每个人都会忍不住悬心的。

“我们是青梅竹马吗?”

“哈?”

“你觉得我们是青梅竹马吗?”

“青梅竹马又怎样呢?”

“赵让,你看起来很紧张。”

“彼此彼此罢了。”

只会哭的那个人脸上刚才委屈的神色被尽数收回,甚至居然嘴角挂上了点讽刺讥笑,他突然变得这么凌厉,焉栩嘉暗自吃惊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矫饰以更加嘲讽的神情继续开口。

“你紧张什么?你是在紧张我说的所谓我喜欢你吗?”

“赵让,是我低估你了。”

“你等待今天很久了吧?自私鬼。”

“小时候我们第一次吵架你根本就没被我吓到,你不过就是想在我爸面前表现的你委屈。”

“还有今天,你那是笑给我看的。”

“你逼我做那个先开口的人吗。”

“既然你愿意,那我主动钻到你编的套里好了,也算不枉你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只是赵让,你其实不过作茧自缚。”

“但你要知道,是我愿者上钩的,我的青梅竹马。”

“赵让,我喜欢你。”

Le jeu s’est mis en place tout seul. Si Sophie avait la boîte, elle pouvait me donner n’importe quel gage. J’le faisais. Et j’regagnais la boîte. Alors, c’était à mon tour de donner un autre gage. Fastoche ! Et super rigolo, non ? Un jeu crétin ? Peut-être bien ! Mais… c’était notre jeu.

游戏就这样不知不觉的开始了。如果索菲拿着盒子,她就可以跟我赌任何事。我就会去赌。赢了的话就由我来拿着盒子。然后就轮到我来出题她去赌。规则简单,但超级有趣,对不对?很蠢的游戏?可能吧。但,这是属于我们的游戏。

焉栩嘉真的是蠢货,随随便便哭一下就能骗过他。

可是我喜欢他,连同他刚刚自鸣得意的神情一起。

他才没有看透我,我喜欢他,苦心经营也好,作茧自缚也好。

他这么笨是永远不会知道的,即便我在不停地谨小慎微地试探,面对他我永远不会信心十足。

我早就开始喜欢你了,那些慌张,紧张,害怕,仓措,惊恐,委屈都是明明白白的证据。

只是我要你先张口说,我要你亲口承认你喜欢我。

我不敢做的一切,我要你敢。

我是自私鬼,但在你喜欢我这件事面前,我就是要自私得肝脑涂地。

这些话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但假如,我是说假如,在我们的未来里你还愿意同我一起玩这很蠢的“敢不敢”游戏,我会考虑慢慢地告诉你。

谁让你说我是你的青梅竹马,谁让我们两小无猜。

你欠我的。

用相爱来还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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